「蕪湖!還有誰?!」
庄帶高舉雙手,雙腳踩在邊繩上,放肆的大吼着。
而那些買了他贏的人也在台下為他歡呼着。
至於那些買了對手贏的,則在場下不停的咒罵著那個已經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人。
在比賽結束以後,主持人很快衝進了場中。
他持着專業的職業操守,用慷慨激昂的語氣對台下觀眾們大喊着:
「這場比賽,庄帶勝!」
「耶…!!」
「那麼接下來的這場比賽,將是今晚的壓軸賽了。
按照規則,庄帶選手只需要再戰勝一名選手,就可以獲得十連勝。
而只要獲得十連勝,那麼就可以對我們的擂主發起挑戰了!
現在,庄帶選手,請問你是否還要繼續戰鬥!」
「戰鬥!戰鬥!戰鬥!…!」
擂台下,各位觀眾們也被主持人帶動的激情無限。
主持人說完這句話,就把話筒遞給了庄帶。
庄帶拿過話筒巡視了一周,隨後發出雷霆怒吼:
「戰!」
台下響起激烈的掌聲,其中還夾雜着口哨聲。
羅修默默的從戒指中拿出了一副耳塞戴上…
好,那麼接下來,有請我們同樣拿下九勝的黑馬選手,黑九!
「黑九!黑九!…!」
在主持人喊出黑九以後,羅修也是終於看到了這次的任務目標。
「嘿嘿,開工開工!」
羅修收起小說,從卡座上站了起來,也同樣擠在了那些激情的人群之中。
只不過耳塞依舊沒摘。
黑九一個皮膚黝黑的男人,看起來很結實,很壯實。
當然,這是對普通人來說的。
庄帶可是一個真正的大塊頭,倆人看起來根本就不是一個重量級的。
據委託人說:
「黑九是一個喜歡散打的富二代。
他學散打也學了三四年了,面對一般的人,自然是能夠輕鬆應對。
哪怕是專業的,黑九也絲毫不怕。
只不過今晚比賽的那兩個人,已經不是黑九那個級別能夠贏的了的了。
委託人也是了解到對方的身份,才去瘋人院進行委託的。
那兩個人,分別都是各自幫派的金牌打手。
而那兩個幫派為了爭地盤,也約定了今晚的比賽,誰贏了,那片掙的地盤就歸誰。
並且兩個幫派也不止是這個目的。
他們都想要拿得那份冠軍,都是衝著那個擂主來的。
只有得到冠軍,才能得到雲端會所老闆的賞識。
而雲端會所的老闆,可是Y國的一個大佬。
他們,不過只是Y城的小幫派而已。
可以說哪個幫派拿到了冠軍,哪個幫派就可以在Y城成為幫派的龍頭老大。
為此,哪怕豁出手下的性命,幫派的老大也在所不惜。
而黑九可不知道對方的背景,而且就算知道,恐怕黑九也會不屑一顧。
畢竟贏的多了,自信心自然就爆棚了。
很快,裁判就入場了,宣布比賽開始。
不過在此之前,要由那個刀疤臉開賭注。
「來,下注,下注了!壓黑九1:3.6,壓庄帶1:0.6。」
「我壓庄帶!」
「我也壓庄帶!」
「壓庄帶贏!」
羅修看着眾人基本都下注在庄帶身上,不由的笑了笑。
隨後羅修直接隨手押300萬。
「我押黑九贏。」
全場寂靜了一下。
「好傢夥,隨隨便便一百萬就扔出來了。」
「這是哪個敗家子啊,這倆重量級都不一樣。」
「這是誰家的富二代,怎麼這麼面生呢。」
……
羅修沒管那些人驚訝的神色,彷彿剛才下注的不是他一樣,淡定的站在一處空地。
其實羅修心裏還有些後悔,出來帶錢帶少了,就僅僅帶了三百萬。
羅修覺得有點虧了,想着,這要是讓魁姐知道了,魁姐可能會捶死自己。
魁姐對於錢的**,可是沒有任何人能夠相比的。
那個刀疤臉看羅修直接投了三百萬,興奮的就拿起POS機把三百萬給收了,心中還想:
「賺了賺了啊,這三百萬直接就頂今晚下注的一半收入了。」
這只是一個小插曲,像這種一擲百萬的雖然很少有,但並不代表沒有。
——
經過一陣鬧騰以後,比賽也終於開始了。
倆人剛開始都緊盯着對手,不敢有絲毫放鬆,都在伺機尋找對方的破綻,沒有第一時間出手。
此時擂台上,黑九能感覺到,來自對方那壓迫的力量。
這讓黑九不自覺的感覺到身體肌肉的緊繃。
而庄帶也沒有絲毫小瞧人的模樣,儘管並不是一個重量級的,但是對方也是拿到了九勝。
因此庄帶不敢有絲毫大意。
羅修看着他們,只覺得好笑,心中有些着急。
「打啊,上啊,趕緊打完趕緊收工了,我還要回去睡覺呢…」
羅修來接這個任務,其實對這些人並不感興趣。
他只是對那個不敗戰神有點興趣而已,想看看對方有什麼樣的實力,可以立足在這地下黑拳。
等待了大約一分鐘,終於,在雙方的各種試探下,倆人扭打在了一起。
那場面可真是所謂的血拚啊。
此時,在場下的一個身穿西服的人,正擦着額頭的汗水。
看其模樣,顯得很是着急。
要是院長在這,肯定能認出來,這個人就是前來委託任務的那個人。
他是黑九家中的保鏢,並且專門負責黑九的安全。
因為跟黑九相處也很久了,所以,黑九的脾性他也知道。
黑九這貨完完全全就是喜歡打架而已。
哪怕他勸說過黑九打架是不對的,但是黑九根本就不聽他的,反而覺得他很啰嗦。
「那個瘋人院的人呢,怎麼還不出手啊。」
此刻,他已經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了瘋人院的身上。
在一拳又一拳的你來我往中,黑九很快就落入了下風。
羅修知道,自己該出手了,不然的話,要是黑九被打個好歹的,這任務也權當失敗了。
羅修當即泄露出一點自己的殺氣。
隨後控制這股殺氣直衝庄帶。
在擂台上的庄帶打的正酣之時,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背後湧出一股殺意。
這股殺意並不多,但是卻直指自己的咽喉,彷彿只要自己再動一下,自己的頭與身體就會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