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月在房頂上看着這兩個人有些無語。且不說這兩人**這檔子事,靈魂畢竟是情侶。可這隔牆有耳得多顧及一下吧,滿院子都是人,萬一有個聽到了,嘴巴不嚴,肯定會被認為是奪舍。真不知道以她倆這智商,上一世到底是怎麼成功登頂的。
辰月一個閃身便回到了瑞王府,只將七皇女與二皇子**與她倆打算奪嫡告訴了楚月夕。穿越這種事情對於古代世界不好解釋,還是不說比較好。
楚月夕這次只是淡淡地應了一下。
辰月覺得楚月夕精神不太好,估計是封親王和大婚有很多事,沒多想就退了出去。
正打算回屋子休息一下,就看到有個女侍急急忙忙地往這邊跑,於是她也就歇了休息的心思,隱在暗處等着。
「主子,大事不好!女皇中毒了!宮中御醫都束手無策!」女侍氣喘吁吁,焦急萬分。
楚月夕此時也顧不上心裏的彆扭喚來辰月,「母皇現在不能有事,需得查清這事是誰做的,找到解藥。」
辰月:「是。」
楚月夕看着辰月想說大婚之後納她為側妃,但是話到嘴邊又拐了彎:「嗯,先進宮去看看母皇。」
其餘皇女皇子聽說消息之後也都趕往皇宮。
「怎麼咱還沒開始動手,這一個兩個的就這麼坐不住?」七皇女一臉饜足地坐在馬車裡一把抓過二皇子,給他揉腰。
二皇子只是瞪她一眼,心想着不愧是女尊世界,男女體力差太多了,自己差點都被折騰沒了。
七皇女也沒再說話,馬車一路朝着皇宮疾行。
女皇寢宮內,楚月夕和辰月是最早到的,剛一進門辰月就探查到一股不明的氣息。
御醫們見到楚月夕紛紛跪地請安,楚月夕沒心思理她們,隨意應付了一下就讓她們起身了。
屏風後的女皇雙目緊閉,臉上毫無血色,雙手緊緊握拳,好像正在與什麼作鬥爭。
楚月夕看着女皇這副樣子愁眉緊鎖,對周圍的御醫問道:「母皇情況如何了?」
「回殿下,微臣從未見過此毒,無色無味,好像還會使人陷入幻覺。如果找不到下毒之人,實在不知如何解。」御醫說得小心翼翼。
楚月夕:「好,本王會儘快找出兇手,你們下去再想想辦法。」
「是。」御醫們回應完就匆匆離開了。
在楚月夕和御醫說話的這一會兒,皇女皇子們已經都來了,知道楚月夕在裏面,就都在門口等着。
楚月夕將御醫打發下去之後,就讓皇女皇子們進入殿內看望女皇。她和暗處的辰月一直觀察這些人的一舉一動,她敢肯定,今天的事肯定跟這其中的人有關係。
可直到她們都離去了,楚月夕也沒看出什麼端倪,只好叫辰月出來,「你剛剛可有發現?」
辰月:「二皇女。」
楚月夕內心十分震驚,倒不是震驚二皇女下毒,她本就是個陰險狡詐之人。她震驚的是自己明明什麼都沒發現,辰月居然一眼就看穿了!是自己太無能了還是辰月太強了?
楚月夕此時內心正經歷着狂風暴雨,但面上卻依舊保持着平靜地發問:「你是如何知曉的?」
辰月依舊保持着一貫的淡定,慢悠悠地說著:「一進門就感受到一股奇怪的氣息,二皇女身上也有。應該是蠱蟲。」
「什麼?蠱蟲!她怎麼敢!」楚月夕音調不自覺得高了許多,頓時周身陰鬱冷冽的氣息瀰漫開來。
辰月看着面前不受控制的人,對上她的眼睛,「殿下!冷靜!」
僅僅一瞬,楚月夕回神,收斂了氣息。變得清明的目光看着辰月,「阿月,多虧有你。」
辰月:「殿下不必客氣。」
楚月夕:「你可有法子?」
辰月:「有。」
楚月夕:「太好了,阿月,我就知道你厲害。有時候我甚至覺得你不是這裡的人。」
辰月微微一頓,覺得自己馬甲掉得好快,看來自己這演技還是要多磨練。
楚月夕:「阿月,那你快弄吧,現在救回母皇最要緊。」
「好。」辰月說著就把自己的匕首拔了出來走近女皇,在女皇手腕處划出一道口子。
「阿月,這……」楚月夕也知道不該打擾她解毒,可這直接下刀子着實有些駭人。
辰月沒理楚月夕,也在自己手腕處劃開一道口後,將手腕覆在女皇那道口上,只動用一些內力就將蟲子吸入體內。
楚月夕看着這一切有些沒反應過來,她知道辰月向來說到做到,所以辰月去解毒時候自己也沒多想。但是她實在沒想到,辰月這個解毒方法居然是把蠱蟲渡到自己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