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鐘後,巫月來到了**的員工更衣室內,從柜子里取出自己的東西後通過員工通道離開,就在走出**的不遠處,一輛寶馬X7以急殺車的方式停在了巫月的身邊。
路飛快速打開車門奔到巫月身邊,「月亮,昨晚你去哪裡了,我幾乎找了你一夜。」
巫月對路飛很反感,直接向後退了一步,一瞬間埋藏在心底的疼痛又頓時襲上了胸口。
「啪……」巫月抬手給了路飛一耳光,惡狠狠的看了一眼坐在駕駛室內的女人對路飛說道:「你這個渣男,小心點再過不久你們就會遭報應的。」說完上了一輛的士離開了。
路飛一臉茫然看着的士遠去的背影她竟然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車上的女人臉上露出了諷刺的笑,對路飛說道:「這就是你喜歡的女人?你看到了嗎?她的身上穿着男人的衣服……」
巫月只用了十五分鐘就到了出租屋內,將自己的東西收拾好後給房東留了個字條,「大姐,我回國了,感謝大姐的照顧。」紙條下壓了一千美元後,直接去了機場坐上飛往波士頓的航班。
晌午。
紀宇軒從郊區的一個廢舊廠房裡走出,將染有鮮血的黑色皮手套丟在一旁,問向身邊的保鏢:「艾琳呢?」
保鏢應聲答道:「已經按您的吩咐給艾琳小姐灌了葯,此刻正有人在那邊好好的伺候她呢!!」
「別忘了拍下視頻留着以後備用。」
紀宇軒說的雲淡風輕,臉上神色更是冷酷至極,這就是他的行事風格,倘若有人敢背叛自己,他一定會讓對方百倍千倍來賠償。
從右手褲袋裡掏出一隻香煙,又從另外一個褲兜里掏出一個金色帶有玫瑰標誌的都彭打火機將香煙點燃,深深吸了兩口後隨意的扔在了事前澆好的汽油上。
「唰……」火苗順勢竄上了房頂,舊廠房瞬間被火光與煙霧籠罩。
紀宇軒在回到酒店發現巫月已經消失不見,詢問保鏢人的去向,兩個保鏢畏畏縮縮的站在一旁,一臉茫然的說兩個人就上了一趟71層的洗手間就再也沒有離開過,根本就沒有見人出去。
紀宇軒調了監控錄像,保鏢說的話確實不假,巫月剛好是在保鏢去樓下上洗手間的空檔離開的,途中還看到巫月在一輛車前抽了一個男人一耳光後上了一輛的士。
兩個保鏢因為辦事不利一人腿上挨了一槍後連滾帶爬的離開了監控室。
紀宇軒在發泄完怒氣之後對保鏢總管命令道:「你去查查她在**哪個部門工作,叫什麼名字?再查一下那個男人還有的士的去向,總之今天晚上我要知道她的去向。」
保鏢總管應聲離開。
紀宇軒在回到自己的套房時,心裏突然生出了一種異樣的憤怒,就好像丟失了某種東西再也找不回了,他很討厭這種感覺,他覺得巫月就如同他的母親一樣拋棄了自己。
「別再讓我找到你,不然有你好看。」紀宇軒一拳擊打在面前的玻璃茶几上,『咔嚓……垮……』茶几碎裂,玻璃碎片砸在了雪白的地毯上。
「叮鈴鈴……」沙發上的手機響了,紀宇軒看着上面顯示出『里克』的名字,眉頭皺在一處,拿起電話語氣冰冷:「喂……」
電話那頭的人一直在說,而紀宇軒卻只是靜靜的聽着,直到五分鐘後掛上電話,他又拿出都彭打火機點燃一根香煙,直到吸完最後一口後起身走出了套房。
「回芝加哥。」
巫月乘坐的飛機中午起飛,到達波士頓已經是晚上六點多了,好在這趟班機是直飛並沒有耽誤多少時間,出機場後打了一輛的士只用了二十分鐘就回到了學校。
學校下半學期正式開學是後天,巫月算是回來早的,宿舍里一個人都沒有,就這樣一個人躺在床上一直睡,餓了就去飯堂吃口飯回來接着睡,兩天一共就吃了兩餐,平均下來一天一頓飯。
就算是開學以後巫月也都是每天睡的最早起的最晚,宿舍里的姐妹有人開玩笑說:「Lisa,不知道還以為你懷孕了呢!天天睡的早起的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