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
猛地被一個男人從身後貼住身子,郝正思一驚,正欲驚呼出聲,卻被人眼疾手快地掩住了嘴巴。
屬於男人的溫熱氣息撲面而來,男人的呼吸急促而粗重,但更令她惱火的卻是臀部後方灼熱的硬物!
強烈的噁心感包含着恥辱,郝正思眼一紅,沒有被制住的右腳猛地向身後男人的膝蓋踹去!
不曾想,男人身手極其靈活,不僅巧妙地躲過了她的攻擊,更是將她旋轉過身來,用雙唇再次粗暴地堵住了郝正思意欲呼救的嘴!
郝正思腦中的弦「崩」一聲斷掉了,巨大的憤怒讓她連雙唇被蹂躪的疼痛都感覺不到,微張雙唇想要惡狠狠地給男人一口,狹長的丹鳳眼中閃過一絲嗜血的光芒。
但是,雪白的貝齒卻沒有如預期地閉合,僅是傻傻地保持着微漲的動作。
而它的主人,正震驚地瞪着近在咫尺的男性面頰。
那是一張很俊逸的面孔,五年來一直在郝正思的夢中反覆出現,她甚至能夠一筆一划地勾勒出那凌厲而完美的線條。
是他。
因為郝正思的怔愣,男人得以順利攻城掠地,滑軟的舌頭一下子鑽入她口中,動作簡單而粗暴,瘋狂地探尋着她口中的一切。
郝正思雙腿一軟,險些跌坐在地上,靠着男人環在她纖腰上的有力臂膀才勉強保持站立的姿勢。
即便如此,她的雙眼卻連眨一眨的時間都不願意浪費,貪婪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恨不得將他的面容,他的氣息,他的味道,通通深深刻印在心上。
兩人身體極速升溫,男人的動作也越來越急躁。
最後他猛地推開身側的一個房間門,就着抱着郝正思的姿勢進了房間,隨手關上房門之後兩人雙雙倒在了**的大床上。
郝正思意識模糊,恍惚之間只能靠着觸覺感受到男人在做什麼。
男人在用力地撕扯她的衣服……
男人溫熱的薄唇從她的臉到身體,無一絲遺漏地留下了屬於他的印記……
男人忽然一挺身,狠狠地刺穿了她!
「啊!」
一聲痛呼,兩滴清淚從眼角滑下,映襯出床上刺目的一抹殷紅。
……
第二天清晨醒來,一身的酸痛提醒了郝正思昨晚不是春夢一場。
微微偏過腦袋,熟悉卻又陌生的面孔印入眼帘。
柔和的晨曦覆蓋其上,鍍上了一層暈黃的光芒,為那張稜角分明的剛性面頰增添了幾分柔軟。
郝正思不知道男人還有這樣毫無防備的一面,一時之間竟然看呆了。
一向敏銳的她不是沒發現問題,男人昨天的異常看起來就像是被餵了葯,而他這麼銳利的人被她盯着看了這麼久卻沒有任何反應,更是印證了喂葯的可能性。
但是她卻不願意深究,貪歡一晌對於她已經是意料之外的驚喜。
「顧修文。」
輕輕地昵囔着男人的名字,郝正思修長白皙的指尖幾乎要觸碰到面前俊逸的面龐,好在及時反應過來險險收回了手。
她愛了顧修文五年,而且毫無意外這份隱秘的愛戀還會持續下去,僅僅因為五年前她從他身上得到的不到十分鐘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