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人張放正在和朋友們把酒言歡,突然手機響了,他不耐煩的拿了起來,一個新的消息彈了出來。
「什麼,總督使有難,速去江北市郊農場!」
頭大如斗的張放啪的一下把酒杯握的稀碎,酒杯的殘渣像粉末一樣掉落在地上。
「奶奶的,誰敢動我總督使,老子踏平他的祖墳!」
張放場面上是春城市的黑道一把大哥,其實是沈浪三千死侍中的一員。
「備車,不用司機,我要親自駕車。」
張放圓睜雙目,眼睛裏似乎要噴出火來。
他拒絕了手下一同前往的請求,死侍必須去救主,帶多了人也是累贅。
在車上他給熟悉的幾個死侍打了電話,他們也正在爭分奪秒的趕往現場!
張放的越野車在路上疾馳,他把主副油箱都加滿,還攜帶了自己最愛的武器轟雲彈。
「江北市,等着老子到了,一定讓你來個翻天覆地!」
有這樣想法的人可不止他一個,當晚所有的飛機汽車運力突然增加,幾千個人的目的地只有一個,那就是江北市!
江北市的天空被霧霾籠罩,突然又變得血紅,老百姓們紛紛猜測這是個凶兆,他們還不知道,一場血雨腥風即將到來!
三千死侍的異常動態,引起了警視廳和防衛部的注意,作為南部總督使的部下,他們總是不被兩個部門所信任。
「沈浪又在搞什麼?不是剛跟有害菌作戰完嗎,怎麼這麼大的精神頭。」
防衛部的頭頭,總督察長廖無念從被窩裡被叫醒,一臉的不高興。
他剛還在和一個美女打撲克,身上的衣服已經不多了,被打擾了實在是太掃興。
其實,在整個防衛部,都對沈浪頗有怨言。
南部總督使幹了防衛部的活兒,讓他們顯得特別沒臉面,但要是讓他們上陣殺敵,實力確實太弱了!
防衛部從上到下,對沈浪是又愛又恨!
警視廳廳長林啟明是沈浪的舊部,自然不能說他的壞話。
「總督使只是在盡本分,他不是個胡來的人。」
林啟明剛到警視廳不久,發現這裡的人際關係錯綜複雜,尤其是和防衛部的人勾搭成奸的不在少數。
他謹記總督使的教誨,盡量少說話,多做事,認真看,仔細想!
「哼!」廖無念輕哼了一聲,不再言語,他也知道林啟明是沈浪的人,多說無益。
緊急會議由華夏國的總統特別代表主持,他是總統的親小舅子。
大總統有些懼內,但還不算嚴重,關鍵時刻還不至於掉鏈子。
小舅子江別鶴洋洋得意坐在主位,表情輕佻,看起來就是個酒色之徒。
「沈浪抽風了,大半夜抽調三千死侍去江北市,問他去幹什麼,他還敷衍我,說是去執行秘密任務。」
江別鶴把腳放在辦公桌上,林啟明看了眉頭一皺。
防衛部部長是五星級將軍,自己也是三星上將,這小舅子這麼不尊重人,怪不得大總統不給他實權。
「您說的是啊,從沒有過這樣的先例,三千死侍都是頂級戰力的人,這要是都去了江北市,還不得把天捅漏了!」
廖無念一臉的媚態,臉上的笑容讓他又多了幾個老褶。
江別鶴聽了特別受用,江北市有些生意跟他有莫大的關係,沈浪最好別去摻和。
「你們也快去現場,調查清楚了,跟我彙報一下。」
他看林啟明沒有迎合自己,臉色不好看起來。
「這也是大總統的意思,不能擾民!」
這一夜睡不着覺的可不止廖無念和林啟明,作為江北市最高職權的警視廳長章傑,也正愁的坐立不安。
南部總督使,三千死侍,他哪個也得罪不起啊!
「快點備車,媽的,這下麻煩了。」
華少的銷金窟他是知道的,而且不止一次的去過,那裡的美女讓他流連忘返。
章傑一邊擦汗一邊給華英雄打電話,想探聽點實情。
華英雄正在裝飾豪華的家裡沐浴,偌大的浴池裡只有他和兩個美女。
「來,後背有點癢,給我抓抓。」
他愜意的躺在溫暖的池水中,享受着美女遞過來的一粒葡萄。
兩個美女咯咯的笑了起來,媚態百出,讓他很是上火。
「小妮子,看我一會兒怎麼收拾你們。」
他最近在有害菌那裡得到一種秘葯,吃完之後持續時間很長,今晚打算再試上一試。
手機鈴聲響了很久,因為浴池內的春光無限,華英雄居然一次都沒聽見。
江北市郊農場內的**,沈浪雙手各舉起一張賭桌,擋在玻璃門已經碎裂的門口。
這賭桌足有一噸重,沈浪輕鬆的把它舉起,而且一舉就是兩個。
「張三,看看後面有沒有出口,我們要先找到失蹤的小女孩。」
方淑妤此刻已經醒了過來,李四找了件侍應生的衣服給她披上。
看着她臉上的血痕和淚痕,沈浪的拳頭又攥了起來。
「我聽他們說,可能有個地下室在關押着人,而且今晚就會被運走。」
方淑妤看着孔武有力氣質衝天的沈浪,不由得垂下了眼睛,她怯生生的說,
「我醒過來之後,聽到他們說要把我丟到地下室去,和幾個女孩一起賣掉。」
沈浪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錶,按了一下按鈕,手錶的畫面開始出現雷達掃描。
「就是這裡,我先去救小女孩,你們留下把外面的人先擋住。」
雷達顯示**的廚房下面有通道,能連接到下面一片未知的區域。
沈浪來到廚房,用手錶搜尋到了地下室的入口,不知道被什麼人用鎖鏈鎖了起來。
他拉住鐵鏈輕輕一扯,鐵鏈像朽木一樣被扯成兩半。
沈浪下到地下通道里,裏面陰冷潮濕,散發出一股霉味。
他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徑直的走了過去。
「失蹤的女孩在哪裡?」
幾個華少的馬仔正在通道里抽煙,看見沈浪走過來愣了一下。
「最後一次問你們,失蹤的女孩在哪裡?」
沈浪冷冰冰的聲音在通道里回蕩,他逼迫感極強的氣勢,幾乎快要讓人窒息。
「你誰啊?」
一個傻大膽的馬仔不信邪,揮舞着鐵棒走了過來。
嘭的一聲巨響,馬仔的身軀摔在牆上,牆面立刻破了個大洞,露出裏面萎縮在牆角的幾個小女孩。
「謝謝!」
沈浪擦去拳頭上的碎肉,邁步走進這間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