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方可兒捂着臉尖叫聲響徹整個將軍府:
「你這個不要臉的賤女人!你竟敢打本小姐!」
說著氣不過抬手就要往方沁兒臉上招呼。
兩個小糰子身子微顫,嚇的緊緊抱住方沁兒。
他們要保護娘親!
方沁兒快她一步,死死扣住方可兒的手腕,眼底划過一縷殺氣,嘴角露齣戲謔嘲諷的微笑,猶如來自地獄的惡鬼。
只聽「咔嚓」一聲。
隨即而來的是殺豬般的慘叫:
「啊!」方可兒疼得臉色發白,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這個丑傻子。
隨後見她朱唇微張,說出的話語格外寒冷刺骨,令她後背生寒:
「手若不想要了,我替你廢了便是。」方沁兒不帶任何情感冰冷的說道。
隨後涼涼的看着這個將軍府二小姐。
很好,是她想摁在地上摩擦之人!
「你們站着不動是在看戲嗎!沒看見本小姐被這個賤女人欺負了嗎!揍她!」方可兒沖身後侍衛吼道。
「二妹妹何必如此咄咄逼人?」方澈軒被寒風吹了這麼久,早就撐不住了。
卻不想被這個二妹妹堵在了門口。
眼見着她要侍衛動手,擔心方沁兒和小寶們受傷,只好出言阻止。
方可兒氣急敗壞,思緒紊亂,一心想要弄死他們幾個,根本不聽人說話。
區區一個藥罐子也敢責備本小姐!
活得不耐煩了!
指着他們四個怒聲慘叫,見了僕從就喊:
「還有那兩個野種!那個藥罐子也不許放過!」
「揍他們!狠狠地揍!往死里揍!」
面對已經瘋魔的方可兒以及一幫侍衛僕從的圍攻。
剛還在她身後的兩個小糰子和疾病纏身的哥哥這時已經擋在了她的身前。
她可不是任人欺負的主兒!
她不發威,真當她是好拿捏的?
若再忍氣吞聲,那就是在侮辱她特工界醫毒雙霸的職業尊嚴!
她只好拿出從三公主手中借用的獵鞭。
捲起一捆兒侍衛壓向另一堆。
慘叫聲此起彼伏,令人心情愉悅。
眨眼間就剩方可兒一人。
若不是穿越的太着急,手裡沒有毒藥。
他們早就化成一縷煙兒了。
「什麼東西也敢在我們面前放肆,不過是個妾生子。」就在方沁兒的鞭子將要落在方可兒身上時。
「沁兒,住手!可兒還小,她不是有意的。」
一聲軟柔輕緩的聲音響起,一個三十左右保養極好的少婦,晃動着曼妙身姿,來到方沁兒他們面前。
不動聲色的將方可兒擋在身後。
「沁兒,你怎麼能私自跑出去呢,若是讓老爺知道了,要怪我管教不嚴了。」
少婦眉頭微蹙,緊張的看着方沁兒。
若不是她的手緊緊握住方可兒的手。
她都要信了這女人的鬼話!
「還有軒兒,你怎能執意私自往外跑,若是染了風寒,醫治不好,老爺回來,定會不饒我的。」
說著眼眶微濕,似乎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方澈軒眉頭微蹙,這個姨娘真是令人膈應…
隨後又看着兩個小寶,雖眼裡儘是柔情,但依舊掩蓋不了眼底似看垃圾般的厭惡:
「你們兩個怎麼從屋子裡出來了,不是告訴過你們外面壞人多,一步也不要邁出屋門半步嗎,真是個壞孩子。」
糖糖和甜甜瑟縮的躲在方沁兒和方澈軒身後,死死拽住他倆的大氅,手上凍瘡爬在二人的小手上,好不可憐。
「別怕。」見小寶們這麼害怕,方沁兒忍不住用手摸了摸他們的小腦袋,出聲安慰道。
就是這個溫良賢淑的繼室夫人,以柔弱示人,用溫柔收買人心。
可心腸卻黢黑!
自原主生母去世後,便宜將軍爹不過半月就領了養在外的侍妾做繼室。
原主最是信任這個繼母的,只因貪戀她的溫柔。
可她利用原主痴傻挑唆原主死賴着南文晗,冷落兩個幼兒,將她不被南文晗喜歡的原因放在兩個小寶身上。
哪怕這將軍府唯一傳宗接代的兒子方澈軒都是她眼中釘肉中刺。
可偏偏在外人眼中她是個漂亮大方的絕世俏麗人。
「娘親,你對他們這麼好,他們還不是不領情,依我看,就該狠狠地教訓他們,讓他們知道是誰在養他們!」
「若不是有娘親,他們早就成為乞丐沿街乞討了!」
「怎麼還能在將軍府耍威風!」
方可兒咄咄逼人,不依不饒,瞪的雙目赤紅。
「可兒,別這樣,他們犯的錯再大,也是你的哥哥姐姐,休得無禮。」
繼夫人寵溺的看了眼方可兒。
方沁兒見此嗤笑一聲:「不過是個外室,做了繼室就覺得是將軍府主人了?」
「真是人怕出名豬怕壯,死豬不怕開水燙。」
「是誰在養我們?當然是我娘親的嫁妝了,不然你以為是方將軍那點兒軍餉嗎?」
……